将晚

(不扩列,也不太看私聊,实在抱歉QAQ)这里是将晚的小天地。我将尽自己所能用文字温暖自己,温暖别人。
希望我的小作品能让你感到舒服。

从哈利波特魔法觉醒到哈利波特60

本章标题:山雨欲来的乌托邦


当斯内普挂着一副苦日子熬到头的得意表情通知我说邓布利多已经知道了这个假期我一共九门课程作业其中七门都是抄的时,我如果说自己完全不慌那是自欺欺人。

我慌极了,生怕邓布利多一个不高兴把我踢出凤凰社回炉重造。

但邓布利多并没有叫我们过去宣布对我们的判决,而是轻描淡写地给我们每人扣了二十分,让我们在三天之内补齐所有抄袭的作业交给各位教授,并且去各自院长那里关禁闭。

于是,我和斯内普相看两厌的日子又开始了。


我这次的禁闭内容是给一大桶长角的癞蛤蟆开膛破肚还不能戴手套,这么恶心的任务以前一般都是格兰芬多们的福利,作为第一位得此殊荣的斯莱特林,我并没有什么荣幸的感受反而胃里一直翻江倒海。

单纯看着那一大桶有的一动不动有的还在蠕动的绿棕相间湿漉漉的东西,我就感觉一小时前刚吃过的晚饭下一秒就要被自己吐出来了。在我视死如归地拿起小刀解剖到第三只半死不活的生物时,我果然没忍住把晚饭吐了个干干净净。

第二天吃一堑长一智的我决定不吃晚饭,可当我解剖到第七只癞蛤蟆时,我突然发现它的内脏摸起来居然和我中午吃过的那片被不小心扔进苹果汁里的面包一模一样,然后我不负众望地把午饭也吐了个干干净净。

第三天吃两堑长两智的我既没吃午饭也没吃晚饭,但斯内普那薛定谔的良心突然上线告诉我说他不忍心看我继续祸害那桶可怜的蟾蜍,所以这次他决定教我决斗。

一开始我以为斯内普是听到了弗立维和麦格都在利用禁闭时间给各自学生开小灶的风声所以不想让自己的学生输在起跑线上才给我补习决斗的,但这天晚上当我第无数次眼冒金星地从地上爬起来时,我严重怀疑他只是找到了正大光明的借口为那个被我炸掉的魔药柜报私仇。


在我们几位刚入社就面临退社危机的倒霉学生老老实实补作业写检讨关禁闭的这几天,邓布利多一直没怎么露面,即使是吃饭时间他也很少像往常一样准时出现在礼堂教师席上笑眯眯地望着学生们了。

周二早晨,邓布利多终于出现了,他一边慢悠悠地吃着早餐一边和身旁的斯普劳特教授谈笑风生,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但赫敏的惊呼告诉我们,有些事情确实发生了。

赫敏向我和哈利罗恩推过来她和优西刚刚在读的《预言家日报》,报纸头版上赫然写着:沉浸在往事光辉中的可怜老人——邓布利多名声扫地前最后的疯狂。


“邓布利多这大半年来一直在游说福吉,试图让他相信伏地魔已经回来的消息,而福吉肯定认为邓布利多是在散播谣言以动摇自己的魔法部部长之位。”优西冷笑了一声,“一直沉浸在往事光辉中不愿意睁眼看世界的究竟是谁啊?”

赫敏也被报纸上的文章气得嘴唇发白,语气尖刻地说:“他们撤掉了邓布利多的国际巫师联合会会长的职位,报纸上给出的理由居然是他已经年迈、力不从心——多荒唐的理由啊。但凡有点思想的人都知道他只是发表了一篇魔法部不喜欢但句句属实的讲话罢了。”

“魔法部还给他降了级,他不再是威森加摩的首席魔法师,他们甚至开始讨论收回他的梅林爵士团一级勋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们了,真是为了打压邓布利多,脸都不要了。”优西气极反笑。


“诺姆·威廉姆斯(Noam Williams)……这是谁?”罗恩指着那篇文章的作者问。

“没听说过。可能是一个和斯基特一样只求销量不要真相的无良记者吧。”优西拿起叉子在那个名字上狠狠画了个叉,“魔法部别的没有,这种人真是一抓一大把。”

“这篇文章还是写了点真相的,比如这一句。”我示意他们看向邓布利多的回应,“‘据邓布利多所言,只要不把他从巧克力蛙画片中撤下来,他就什么也不在乎。’”

“可这句话后面就是那个威廉姆斯自以为是的评论,他居然把邓布利多描述成了一个自知无法挽回名声扫地局面但依旧在筹备更疯狂阴谋的老疯子。”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赫敏要把这张报纸撕碎,但她红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忍住了。


接下来很长时间我们都没开口说话,我又看向教师席,邓布利多已经起身准备和斯内普一起离开了。

“我们不该抄作业的。”哈利一只手捂着额头说,“让他失望的事太多了,现在我们又让他失望了一次。”

“我们去道歉吧,告诉他我们知道错了。”我站起来提议道。

罗恩也踌躇着站了起来:“是的,即使被他赶出凤凰……我们以后也可以互相监督着自学战斗技巧。”

这时邓布利多已经走到了礼堂门口,我们立刻快步跑过去,成功在礼堂外把他团团围住。

“有什么事吗?”邓布利多微笑着问。

被他这么一问,我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如果把校长的路挡住只是你们早饭后无聊的娱乐活动,那么你们将每人为自己赢得一周的禁闭。”本来和邓布利多并肩走得好好的但突然间和后者隔了一圈人的斯内普阴恻恻地说。

一听到禁闭,我眼前又开始冒起金星:“邓布利多校长,我们已经把作业补完了。”

罗恩耷拉着脑袋说:“我们错了。”

哈利小声继续说道:“我们以后一定认真完成作业,无论是学校布置的还是……布置的。”

“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可以吗?”优西也可怜巴巴地仰视着邓布利多。

“我发誓我一定督促他们按时写作业,我再也不会把作业借给他们抄了。”赫敏的画风和我们似乎都不太一样。


“邓布利多教授,事实证明他们并没有兼顾课外训练和课程学习的能力,我建议您按照我们最初说定的那样处理。”斯内普幸灾乐祸地说。

“不是的,我们可以……我们真的只是忘了……”优西苍白地辩解着,但邓布利多只是温和地看着我们,一直没有说话。

城堡中响起了上课铃。

“真遗憾,你们又违反了一条规定。”

斯内普的话提醒了我们,在绵长的上课铃声中,我们只能作鸟兽散向各自的教室狂奔。

但还是太晚了,等我跑进黑魔法防御术课教室时卢平已经讲完了这节课的教学内容概述。

“斯莱特林扣两分。莱维特先生,这周五晚上八点来我办公室关禁闭,我想我需要听你解释一下既不认真完成作业又不按时来上课的原因。”卢平不无失望地看了我一眼。

我这段时间的禁闭算是关不完了。


当天晚上,我在学院公共休息室写着下午麦格教授布置的变形课作业,德拉科在旁边大声读着《预言家日报》上那篇抹黑邓布利多的文章,一边读一边用眼睛余光得意地瞟着我,似乎在向我证明他一直以来的立场才是正确而明智的,这让我更加心乱如麻。

我本想和德拉科争论一番,但这时男级长走来说校长让我去办公室一趟。

“校长说口令还是牛乳花生椰子蜂蜜糖。”他提醒道。

我走进校长室,发现优西哈利和罗恩正拘谨地坐在小沙发上,谁也没有动面前的那盘牛乳花生糖。

我小心翼翼地在优西旁边坐下后,邓布利多终于说话了:“别紧张,我找你们来不是为了责怪你们,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们这段时间的真实感受。你们后悔加入凤凰社了吗?”

看到我们四个争先恐后地摇头摆手,邓布利多笑了笑,继续说道:“自从把你们招进凤凰社,我很多时候都在思考这个决定究竟是否正确。你们还是孩子,明明可以更轻松地成长为非常优秀的巫师,但我无疑让你们背负了太多压力和期望,你们也因此承担了很多不必要的风险。”


“优西,我听弗立维教授说你在魔咒课上复习对火的变形,但不小心烧到了自己的袍子和魔咒课本。”

“我及时把火扑灭了,教授。我没受伤,我旁边的同学也没受伤。”优西急切地解释道。

“哈利,罗恩,麦格教授告诉我,你们在课间经常一起练习小天狼星强调的攻速与闪避能力,每天都会被对方打到很多次。”

“其实也不是很疼。”罗恩慌忙说。

“而且我们在控制攻击强度这方面越来越熟练了,”哈利补充道,“不再像刚开始那样会打伤对方了。”

“西里尔,斯内普教授——”

我抢在邓布利多之前开口说:“我把斯内普教授收藏的名贵魔药材料炸了个干净,他肯定不会说我什么好话的。校长,您没必要相信他的——”


“你的院长说,上周日晚上你在训练时累晕了过去。是不是我为你们安排的训练强度太大了?我似乎只顾担心伏地魔强大起来后你们作为凤凰社成员会无法自保,却忽视了你们最根本的学生身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邓布利多好像着重强调了“你的院长”这两个词。

“累晕的?我看是被斯内普故意打晕的还差不多。”罗恩小声嘀咕着,下一秒就被优西塞了一嘴牛乳花生糖。

优西正色道:“教授,我认为您最初的考虑很有道理,我们既然加入了凤凰社,就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能力提升到能够独当一面的程度。”

“我同意优西的话。虽然我们暂时不需要和成年成员一起参与战斗,可一旦暴露身份,我们面临的危险和他们是等同的。到时候我们不可能要求其他成员再分心保护我们,这于凤凰社而言是拖累而不是增益。”我想起上周日自己被自己的骚操作连累的经历,充满羞耻地继续解释着,“而且我晕倒不是因为太累,而是太饿了,总之那只是个意外。”


邓布利多定定地望着我们问:“你们为什么这么想加入凤凰社?”

“我父母是伏地魔杀死的。”哈利毫不迟疑地说。

“我父母都是凤凰社成员,比尔和查理也加入了,我不管加不加入都是神秘人的敌人。而且,”罗恩咧嘴一笑,“我很期待自己成为他的劲敌的那天。”

“优西,西里尔,你们呢?优西,据我所知,你的父母一直都不希望你涉险。西里尔,两年前你问过我一个类似的问题,你当时说自己想不通为什么一个斯莱特林会加入凤凰社,你现在是想通了吗?”

这是个好问题,但我和优西都没仔细思考过,只是原著中写了凤凰社是伏地魔的死敌,所以我们就加入了。


“因为我知道凤凰社必胜。”短暂的犹豫后,优西半是信念半是预言地说。

“对,正义必胜。我们都相信凤凰社既然能打败伏地魔一次,就能打败他第二次。”哈利坚定地看向邓布利多。

我和优西的理由是一样的。如果原著中凤凰社的结局是被伏地魔灭掉的话,我或许还要纠结纠结;但最后的胜者是凤凰社,我没有理由不加入既符合我价值取向又获得最终胜利的一方。

不过作为一个斯莱特林,我如果原封不动照抄优西听上去就让人热血沸腾的答案似乎可信度有点低。想到这里,我只能把我在这个世界的便宜爹拉出来背个锅了:“至于我的理由,您应该也清楚,我父亲已经偏向伏地魔那方了,作为他的儿子,我不可能一直保持中立。霍格沃茨只是所学校,它保护不了我太久,但凤凰社可以。”

“而且我没有给自己找个什么主人还整天跪在地上亲吻他袍子和靴子的习惯,至少作为凤凰社成员我不需要对凤凰社的领袖做这种事。”我不无厌恶地回忆着优西给我讲过的那些食死徒大会。

我还没说完,优西就已经捂着脸笑了起来。我和罗恩哈利三脸懵圈地看着她,完全不知道究竟哪句话戳中了她奇奇怪怪的笑点。

邓布利多也没有笑,他只是有些哀伤地望着我,似乎在通过我看着另一个人。


邓布利多可能被我们说服了,也可能从一开始就不确定究竟要不要对我们如此严格,总之凤凰社训练照常进行,而且邓布利多说接下来他会尽力让我们的训练时间变得规律一点。

周五晚上八点,我准时去卢平的办公室关禁闭。这次卢平的脸色比周二说要关我禁闭时好了很多。他对我说,邓布利多已经去找他说明了我上课迟到的缘由,他本想取消我的这次禁闭,但这几天忙着备课就忘记告诉我了。

“而且既然你来都来了,我今晚一个人在办公室又很无聊……”说到这里,卢平战术性咳嗽了一声。

早知如此我就不来了,用这个时间写我的草药课作业它不香吗?

说到草药课作业,我的魔药课论文也还一个字都没写,我可不想再被斯内普借题发挥到校长那里投诉我不堪重任了。

我一边胡乱想着这周的作业,一边胡乱给卢平冲着咖啡。


“这周的作业做得怎么样?”卢平问。

“到现在为止我只做完了魔咒、天文和两门选修课作业。”我如实回答道。

“进度还不错。今晚剩下的时间你可以写黑魔法防御术课作业,明天我要教你复苏咒和遗忘咒,我今天上午应该已经告诉过你了吧。”卢平端起我冲好的咖啡喝了一大口,随即皱起眉头,“真苦。西里尔,你是不是没有加糖?”

我尝了一下我的那份,感觉味道还不错。

“教授,您可以去试一下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的咖啡,然后您就会发现我冲的咖啡其实非常清甜。”我真诚建议道。

卢平将信将疑地尝了第二口手中的咖啡,然后就把它放回桌上再也没动过。在今晚接下来的时间内,我每喝一口咖啡就会收获一个来自卢平的同情的眼神。


当我写完黑魔法防御术课作业被卢平放出来时距宵禁还有半小时,我便打算先溜进厨房找点夜宵填填肚子。

我轻车熟路地挠着贴在厨房门上的图画中那只大梨子,突然惆怅地想到今晚居然是我这学年第一次有空来到厨房吃夜宵。

梨子哧哧笑着蠕动起来,很快变成了一个绿色门把手,我抓住它拉开厨房门走了进去。

由于这学年要招待外国学生的缘故,厨房增加了很多在英国并不常见的食材和用具。还没等我看清所有陈设的变化,多比就从壁炉旁飞快朝我跑来,一边跑一边尖声叫着:“莱维特先生!多比又见到莱维特先生了!”


“多比,你过得好吗?听优西说,邓布利多教授给了你工作。”看着多比那对扑闪着的蝙蝠状的耳朵,我突然很想上手rua一rua。

“多比过得很好,先生!”多比兴奋地喊着,“多比现在开始拿工钱了!而且多比在这里认识了好多新朋友,但多比最喜欢的还是闪闪!”

“闪闪?”

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一个简单而高效的计划在我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来。

一直以来,我和优西居然都忽略了这个揭穿克劳奇身份最容易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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